她的成绩一跃而上,即使她几乎跑遍了杭州的所有酒吧,也能在家长圈里被夸出朵花来。
落在我身上的华丽语言越来越少,我妈开始不带我出门,并询问我原因。她问得很直接,她说屿焕最近没空吗。
“你别总指望他。”
“什么叫别指望他,你俩是迟早的事,我不指望他指望谁?”
“妈,你指望他是在乎我的成绩吗?”
“不然呢!”
她猛地提高了声音。
在我的印象里,她提高声音无外乎三种原因:生气、惊讶、心虚。
这种情况下,显而易见是第三种。
因为周家的财力凌驾于我们之上,而他母亲从来不参与这样的聚会。
最开始把我带着,有人旁敲侧击让我联系周屿焕,从而把聚会的场所引向他家,我曾跟他提过一嘴,他说他妈喜静。
这个话题就这么淹没了。
可是这群人蠢蠢欲动,一般都是刚夸完我之后,又把话头往下次聚会上引。
我保持沉默,宗闲开了口:“我舅妈讨厌死这种聚会了,她不会同意的,我哥也不会。”
大人们朝她看了一眼,很不满,但碍于情面,并没有发作。
后来,我妈知道宗闲的课都是杜迦佑教的,明确地向我表达了最近周屿焕对我照顾不周后,让我也找他教一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