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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出去扔危险性太大,我藏了起来,刚藏好我妈敲了门,我吓了一跳,迅速切换好表情走过去开门。

她脸色不好,刚才在客厅悠闲挑餐厅的神情全然不见,我问她怎么了,她坐在书桌前抱怀,“温锁她妈有本事了,不仅睡男人搞资源,连女人都不放过。”

“什么意思?”

“圈内人明晃晃地往前凑周屿焕他妈当看不到,现在为了给温锁她妈拉资源,给大家发邀请帖了。地点就在她家,你说讽刺吧,我们这群人到头来被一个第三阶梯的人给踩了。”

我觉得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威胁,我妈说,对她来说是。

整个圈子请不到的人突然松了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之前所有开口的人都会因这股后推力被打一巴掌。

我给她倒了杯水,“别生气了,不就是个聚会吗,哪有这么严重。”

“你懂什么。”她往旁边侧了一下,像是怕我体会不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又侧了回来,“你可别忘了,温锁也长大了,万一她从哈尔滨回来,事态怎么发展你能保证?”

事一关己,我就立刻紧张起来,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威胁,可是感情这种事,就是从百分之一作为突破口的。

我找周屿焕的次数变多了,我们的重心仍然放在学习上,有所懈怠的是大年初二那个晚上,杜迦佑过生日,周围的朋友都来了,那天我在地铁口见到的男生也在,他们的交流并不亲密,但看一眼大家的表情,像是都了然于胸。

我顿时觉得脾胃翻涌起来。

那个晚上,不知道谁找我喝了几杯酒,度数应该挺高的,没一会儿我就发晕了。周屿焕跟朋友们在一旁玩游戏,挺拔的身影淹在厚重的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