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屿焕看了他一眼,杜迦佑耸了耸肩,“行行行。”
我们三个在窗口,像罚站似的,看着周屿焕坐在朱令身旁,拿起一旁的单子讲了些什么。朱令点点头,杜迦佑不屑地“切”了一声,“还不是同意敲诈我。”
“你看不起谁呢,谁稀罕你那点破钱。”
“温锁你撞到我胳膊肘了!”
她即将发作的时候又突然收了回去,面对着窗口,“别吵了,我哥看着呢。”
“看着怎么了,我怕他啊。”
“你嘴硬什么,我看见你怕他了。”
“什么时候?”
“他让你回去的时候,你老老实实坐在那,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滚啊。”
不一会儿周屿焕走了过来,杜迦佑问是不是又要交钱,周屿焕把一叠单子甩了过来,“有你这么趾高气扬办事的。”
“那不然呢,我怎么知道他日后会不会反咬一口。”
“人无大碍,说点好话,请吃顿饭,这事儿就过去了。”
“我同意,我饿了。”宗闲扯着杜迦佑的胳膊,“走啊,我想吃杨阿公做的黄鱼煎蛋。”
“我撞的人是你啊?”
周屿焕伸出一根手指让他们停止争吵,“怎么坐。”
“哥,我肯定跟你。”
我走到朱令面前,帮他把身后的灰尘擦掉,他瘦了,精神也不太好,不过我没问太多,一个合格的朋友是不会频繁撕开对方伤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