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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形,谁都明白。

我希望她拍照取证,向世人宣告这个秘密,揭杜迦佑的伤疤,像我当初一样,不给人留活口。

这样,那个群体会像排斥我一样排斥她。

那个男生见洗手台有人,连忙退开了几步,解释道:“我们只是朋友。”

她翻了个白眼,“我管你们是不是朋友,挡我路了。”

那个男生又往后退,嘴里说着不好意思,又朝杜迦佑靠。杜迦佑骂了几句脏话,让他别跟着。

我慢慢体会到我妈那把伞遮住的东西是什么。

它让我活得越来越狭隘。

它让我无法像温锁一样随心所欲做自己。

之前偶尔露出来的俏被时间碾碎,我变得更小心翼翼。

没多久,他们出去了,我因打车耽误了些功夫,跟丢了人,再次查找他的定位时,已经没有了任何踪迹。

师傅问我去哪儿,我说随便绕,然后迅速翻看朋友圈,今天跨年,他那帮朋友不可能按捺得住。

队伍分成好几拨,没有周屿焕的同意,他们是不会告诉我的,我只能挨个踩点。

找了两个小时才确定他们的最终场地,进那家店要邀请卡,服务员看我两手空空,很委婉地提醒我要不要跟里面的人确定一下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