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企图用过往激起他的一点情分,我不断地讲,他的手机没挪开过,我又燃起了希望。
温锁跑完之后,在原地平复了一会儿,朝他走,我从电话里听见她的询问:“行吗?”
他说:“行了。”
我又听见她的笑。
她凑近,在他耳旁说话,我没听清,周屿焕把手机挪到另一只耳朵上。
尽管我刚刚什么也没说,但这就够了。
够我看清了。
我挂了电话,在暗处打量他们。
他从不压抑着自己的喜欢,但他的喜欢有保质期,她要是渐渐达不到他的期待,他就会对她失去兴趣。她在重蹈我的覆辙,她最后的下场一定跟我一样。
我只需要等。
第二天下午,他们回去了,我妈问我怎么回事儿,我说他有事,她皱眉,“那应该带着你。”
“我也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
我看了眼手机,上面有条信息,我的高中要跟别的学校举办一场对抗赛,我作为校友被邀请回去观赛。
我都能被邀请,周屿焕肯定也能。
我找了熟人,把我和他的座位安排在一起,比赛那天,我早到了十分钟,看了眼座位,左侧是他,右侧是宗闲,再旁边是杜迦佑,这个座位排得不算好,我给那个熟人发了信息,语气中有些埋怨,但是他没回我。
他们落了座,气压凝重,我才有些缓过神,我的人脉就是这样被我搞丢的。
我看向他,“今天阳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