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喂我。”
“……”
“啊——”
我嘴巴张着,手里没停,眼神还落在那些几何线条上,一个人跟错题杠上的时候,胃是满的,我作到这种程度,就是想把剩下的几个包子赖掉,他又不会真喂我。
可是他把水杯放下,把我扔得四仰八叉的筷子捡起来,夹包子,“张大点。”
“……”
他真是我亲爹。
后来,包子吃完,水喝完,上了趟厕所,那道题我还是没解出来,把笔给他,他三两下分解出公式,原来这么绕,跟脑筋急转弯似的,我抱怨:“浙江数学这么难,没人投诉吗?”
“要不要去隔壁省感受一下。”
我差点吓出冷汗。
他等我洗漱完才有走的意思,我躺床上,胃里暖洋洋的,突发奇想:“你哄我睡。”
“……”
“你会不会哄人,我教你。”
我把他的手放我腰上,让他轻轻拍,隔着被子,他手下的重量让我呼吸急促。
人一旦得意忘形就容易脑抽:“说睡吧,小宝。”
“别出幺蛾子。”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