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手,电工跟她说了些什么,她摇摇头,继续。螺丝打下来的碎渣溅了她一脸,她手抬高,偏头咳,又放下,碎渣继续飞。
操作难,电工都忍不住后退,两分钟后,她的手指出了血,没立即擦,看了眼时间,又量了下螺丝的长短粗细,等一切弄好,她迅速从电工桌前抽几张纸,擦手,擦螺丝,跑出来。
没意义了,我现在去叫周屿焕,只会让他看见温锁是怎么让他没费一点心神就解决这个危机的。
我回到房间,温锁把那根螺丝塞进去,朱乐小心翼翼地放手,轻拍两下,“好了好了,辛苦辛苦。”
还有事没做完,他没看见温锁的手,转而去调代码,温锁也没多说,出去了。
我一直待到比赛结束,从赛场的雀跃程度来看,这一场算是打出圈了。
小姨说送我回去,我说自己走,她跟田方程带着一众人去聚餐了,周屿焕没去,他看了眼大堂的钟,问工作人员要了块酥饼,在休息区域找到了温锁。
她蹲在那儿,玩猫爪子。
猫不知谁养的,有点野,冲她叫两声就跑了,他到她面前停, “伸手。”
“什么?”
“吃的。”
她把手缩袖子里去接,酥饼从她的袖口滑下来,他蹲下捡,看着想撕开直接给她,可不知出于什么想法,撸了一下她的袖子,全是伤,手指用创可贴包住,手背掉了皮,看起来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