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会儿正修剪院子里的花草,回我的时候头也没抬,枝叶蹭蹭往外蹦,我把那些叶子埋在土里,边埋边绞尽脑汁地想,都没发现他不见了。
等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摇椅上跟人聊天,我跑过去说:“叫其其!以后要是再养的话,就叫林林,米其林。”
“你就离不开吃的。”
“不是,米其林轮胎。”
“……”
“好不好啊?”
“好。”
我兴冲冲地回过头,才发现跟他说话的是他妈,收敛了兴奋的表情,“阿姨好。”
她笑着回应,指了指餐盘里的各种坚果,让我吃,我伸手拿,他突然拍我手,他妈说:“干什么,让她吃。”
“她玩泥巴。”越过我通红的手背,把我那几根沾了泥巴的手指往上一抬,随后看我,“洗手去。”
“哦。”
洗完手,没立即出去,透过窗户往外看,冬日的阳光正暖,摇椅上载着年少的时光,坚果的香味让胃暖洋洋的。
这就是我所期待的啊。
家的感觉。
生日那天,才知道另外两个朋友是谁。
宗闲把包厢布置得花里胡哨的,记江亭那么清雅的氛围,愣是被她搞出粉艳ktv即视感。
关键我的人形立牌放在最中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抓拍的,我那样子低头哈腰的,恰巧这会儿那几个男生走进来了,宗闲一脸兴奋等着我夸奖,我问她这像什么。
那几个男生除周屿焕之外,都到立牌那儿遛了一圈,她一开始说最多像迎宾,但琢磨了那动作好一会儿,自己默默把立牌转过去了,怕晚一点警察叔叔来这里扫黄。
“这是人能布置出来的?”
“你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