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搅和,我也收不住了,“我不想去!”
“随便你,一家人操心死了。”她拎着包出去了。
我往床上一倒,特别想喝酒,上次喝酒是什么时候来着?
好像是跟焦穆那次。
烦躁。
睡到六点,刷了会儿朋友圈,看见姜敏在逛街,私信她一起散散心,她说好。
不过半道上,她提议去附近的篮球场看看,就去买了两杯奶茶,拎着往里走。
球场上那伙人刚散,各自拿起衣服和水杯准备去吃饭,姜敏遗憾:“好可惜,看不到帅哥了,干脆走……诶——”
语气猛地变换,我顺着她的方向看去,另一群人过来了。
他走进来的时候,空气都变了味道,我下意识整理衣服,擦了下吸管上的口红印,姜敏想跟他打招呼,看见他身后的温锁时,要挥手的动作变成叉腰,无声地问我要不要走。
我摇头。
即使我知道在这场冷风下,我会经历什么样的拷打,但我现在很少有见他的机会,宁愿遍体鳞伤,也想见他一眼。
他穿着棒球服,拉链到下巴处,脚上是某奢侈品牌最新款的鞋子,路灯下,他的身影高大笔直,这样优越的条件,走到哪里都会在几秒内引发一场热烈的讨论。
就像现在,姜敏还没忘记我灌输的“小三”观念,鄙视这种行为的同时,眼神还离不开他超过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