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肩膀疼。”
“那我给你揉揉。”
我躲得更快,“其实不是,就是吧,我男朋友……”
“你男朋友!”顾江述愣在原地,小胖尖叫着跑过来,“你有男朋友了!”
顾江述:“难道是你生日那晚坐我旁边的那位,叫什么来着,杜迦佑是吧。”
“你眼瞎啊?”
小胖:“啊?不会是我周哥吧?”
“什么时候成你周哥了?”
顾江述:“真是我周哥啊?”
“什么时候成你俩周哥了?”
小胖兴奋极了,拉住我胳膊,“锁儿,你有两下子!”
“怎么就不能是他走运了。”
“就你那性子,狗都不谈,他走两百年的狗屎运啊?”
“你有钱还我了?”
他闭了嘴。
随后看见了我摆在桌子正中间的那束花,惊讶地端起来,“呦呵,玫瑰,这花可真香,真好闻。”
我有两个朋友,一个英年早瞎,一个已经聋了。
我们聊到半夜,他们明天就要回去了,我让他们留意点朱令的消息,他们说好。
后半夜,我们只是喝酒,没人说话,分别的时刻好像这种静享才更能让人平静。
第二天,我送他们去机场,安检时,他们冲我挥了挥手,放在以前,怎么也能抱一会儿。现在不合适,他们比我更懂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