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走了出来,说给我准备好了床铺,这么晚了回去不安全,我道了谢,“没事的,有人来接。”
这个借口一形成,我脑海里只有焦穆的身影,但是看了眼微信,我已经把他删了。这股畸形的情绪被我硬压下来,好在这个点地铁还没停运,我坐上最后一班车。
出地铁口,雨又下了起来,很小,我用手遮了一会儿,干脆任由它去。
但刚踏出一步,就听见不远处一阵响,有人撞车了,不想凑热闹,但直觉让我过去看一看。
是温锁母亲,她的副驾驶躺着一张16开的病历单。这就像一个梦魇时时缠绕着她。
我走了,不敢呆。
但今晚一点都不平静,我坐上出租车的时候,一个人闯了进来,傅新,秦阿姨女儿,高二就出国了,不过不是去镀金,而是在这儿惹事儿了。
她像是随便躲进一辆车的侥幸,而后看见我,“哎沈叙!正好,师傅她去哪儿我去哪儿。”
倒霉。
我闻到了她身上的烟酒味儿。
那晚,她睡在我房间,天不亮就走了,两天后我才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事。
她吸毒。
得知这个消息,我腿发麻,生怕跟她有什么牵扯,我妈私下里埋怨了我好多次。傅新找到我,让我给她作证,那晚她确确实实在我家睡的。
我慌张着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