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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直白没礼貌,一定是什么事让他情绪失控了。

现在能牵扯他心思的,只有温锁。

后来我才知道,温锁走了,没人知道她报考了哪所学校,周屿焕连她的录取通知书都没看到,针对这件事,他没发表什么意见,但他去哈尔滨呆了三个星期。

那段时间我留意着他的动向,图览开始往餐饮界进军,并跟深圳某公司达成了“无人餐厅”的合作,他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还每个月都往哈尔滨赶,后来减少了次数,年后他没沾过哈尔滨,温锁根本不在那里。

他整个人像是碎了,但形象没变,那个冬天,他几乎每天都戴着一条灰色围巾。

大四下学期,我正式进入了实习期,我去小姨那磨了两个晚上,磨到她联系到了周屿焕外婆。

小姨说,他外婆很精明,也能拎得清,一开始并没接塞人的话茬,把我引到了他家在杭州的公司里。小姨表明我在杭州惹了点事之后,他外婆才给他打电话。

我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他家都护着他。

那通电话起了点作用,但他那公司不塞人,他让我走正规流程,我的本事达到要求才能进。

大学几年,我虽挂念着他,但专业课并未拉下,我持着证去见了hr,流利地回答他提出的所有问题,结束后,他让我等,我觉得,只要周屿焕不堵我的路,我进去的机会很大。

没多久,hr通知我入职,我才知道周屿焕为什么没阻拦,我的部门和所做的事,半个月也不一定能见到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