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纸,擦他下巴的口红印,在他看过来时轻描淡写地说:“被人看到不好。”
他接过纸,做了一件杀人诛心的事。
给我发了奖金。
周末公司要参加个酒会,财务部门并没机会参与,我就跟我妈一起过去。
来往的人都是名门上流,还有生意场上的巨头,我跟着我妈向几个伯伯打了招呼,又听他们聊了会儿生意经。
正无聊,看见周屿焕坐在休息区,他今晚好像很闲,没聚在人堆里谈投资,也没跟杜迦佑宗闲等人闲聊,那片就他一个人,就自在得很,翘着二郎腿,勾着酒杯,有节奏地晃,也不喝。
他这段时间没剪头发,有些长,做了打理,反倒少了些凶性,多了点浪。
这种特质平常是看不到的,他就是那种有一说一,很爹的人,所以今晚的闲散让我心头一动,准备过去打招呼,他妈先一步进去了,看见了我,点点头,我只好硬着头皮也进去。
“阿姨好。”
“好久不见。”
“是啊,今天这场酒会好像很多熟人。”
“嗯,没什么大事,聚会性质更多一些。”
一时无话,我有些坐立不安,周屿焕还保持那样的姿势,不过眼神变了,多了点捕捉猎物前的警惕性。
他妈放下酒杯,“眼睛往哪看呢?”
他收回了眼神,我紧接着看过去,温锁穿着一条长裙在角落里,腰身紧,头发长,还打了卷儿,这样的角度看过去,难免让人想摸一把腰。
有人摸。
是上次在老院子里跟在杜迦佑身后的人。
她看着有些醉,一直靠墙站,他搂住她的腰,低头说了些什么,很亲密,距离近到周屿焕几秒内迅速切换了情绪,散漫的态度没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掌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