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往上抬,“八点来接。”
这人就连给人一晃子都显得那么稳,刚才那脚步转得自然,老板的架子很足,不会给任何人留下争论。
我急着往下走,没看见脚底的香蕉皮,等我身子一滑,而沿边的人也准备提醒我时,我当着全校同学的面,一屁股坐在地上。
“……”
哪!个!傻!逼!
丢了脸,心情特不好,晚上上他车的时候全程没说话。
他把车停在一条小巷里,“小宝,屁股疼不疼?”
“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他递给我一瓶牛奶,“关心你。”
正好口渴,接回来喝了几口,“关心我我摔倒的时候还走得那么潇洒。”
“我要是在学校对你稍微上点心,你知不知道他们会说什么?”
“会说什么,说周总包养女大学生?”
“你懂真多。”他掌心压方向盘,轻笑,“所以要不要?”
要不要。
这三个字在深夜里就不止字面意思,我曾在发皱的床单上听过太多这样的问句,所以白他一眼,以前那么禁欲,那么不食人间烟火,我对他稍微有点想法都觉得罪孽深重,现在可以明目张胆地要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