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面挪了一下,压到了屁股的伤,疼得直冒冷汗,他探过身来抱我,放他腿上,车窗透了点缝,风微凉,有花香,“很疼吗?”
我用胳膊肘抵住他伸过来的手,“别摸我。”
“正经慰问。”
“你自己信吗?”
他有一度对我屁股特别感兴趣,发疯似的玩,有一次醉了,没轻重,疼痛程度比现在要高两度,把他的手推回去,要起身,他却扣住了我的腰。
“干嘛!”
“给你放首歌。”他伸手摁了音乐。
《love back》。
高四的时候神经衰弱,导致失眠,他下班回来,会给我唱这首歌,再次听这首歌有种魔力,“我困了。”
“睡吧,十点前送你回去。”
“那今晚叫我出来干嘛?”
他低头,风吹动他的发梢,“看看你。”
再次醒来是凌晨两点,门外有推杯换盏声,屋内黑漆漆的,意识还没清醒就走出去,“不是说……”
抱怨还没发泄完,一排的眼神就唰地过来,酒杯举在半空中,几张脸由惊讶到呆滞再到接受,然后都很懂地挪开了眼神,当作没看见,但某些心照不宣的东西肯定在他们心中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