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屿焕,”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别这样。”
苹果削好,切小块,让我联想到电影里男子切妻子肉的手法,汗毛竖起,几秒后,他拿来一个小盅,把苹果放进去,又放了点冰糖和红枣,调好时间,穿外套出门。
我一秒都无法在这里待下去,强硬地跟上车,才知道温锁今天去游乐园了,可是游乐场早已关门,车子熄了火,他闭着眼睛,我问:“已经关门了,她应该回去了吧。”
话音刚落,两道车灯打了过来,车子在我们身旁急刹车,宗闲往游乐场里面跑,被周屿焕叫住。
她回头:“哥!”
四周很黑,游乐设施随着风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身边有人对情况下我都吓得汗毛竖起,更别说身处黑暗中。
我惊觉,温锁就在里面,周屿焕知道,也许这就是他安排的,浑身的冷汗怎么都控制不住,“周屿焕,原来我一直不了解你。”
宗闲在外面急得直叉腰,在她决定违抗命令的冲进去的时候,他拉开车门,“你不需要了解我。”
温锁是他抱着回来的,她意识不算清醒,应该是被吓久了,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宗闲跟过去看,“哥……”
“闭嘴。”
……
温锁发烧了,住在酒店,他的房间,照顾了一天一夜,听说温锁很黏他,但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他要的是她真心实意的喜欢,不是他使手段得来的依赖。
凌晨三点,大家都睡不着,贺垣买了夜宵,周屿焕没吃几口,宗闲一直想进去看看,没他的命令她又不敢,我手头还有一笔账没清算,交了上去,他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