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死了,不去上学也要在这儿陪他睡。
当下脑子嗡地一下,刻意不去让理智上线,继续看,越看心头越凉。
他们在家玩得这么大。
掐脖子。
强制高潮。
绳索。
我拍了下来,这种视频一旦曝光,温锁别想念书了,周屿焕的事业也会受到重创,报复的心就堵在胸口,我想毁了他们,必须尽快!
厨房的油烟机关了,脚步声渐渐传来,我走了出去,手忙脚乱地藏起手机,但这欲盖弥彰的样子被他看到,他拿着叉子卷面的动作停,朝我走,把我拉进书房,看了下里面的摆设,最后目光定格在鼠标上。
这个电脑是专门用来看监控的,所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已经呼之欲出,我握紧手机,他朝我伸手,“拿来。”
“我还有事,表格你慢慢看。”
要走,但他先一步锁了门,去查了监控,我才发现我的正头顶就有一个摄像头。
他看见了。
看见了监控里的他们,也看见了愤恨交加的我。
“手机。”
我讥讽:“原来你俩就是炮友关系,我以为多高尚呢,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愿意跟她在一起,因为她贱,她愿意被你这样搞!”
“啪。”
抽屉打开又被合上。
他手里的文件落在桌面上,气氛随着我怒喊,随着他掌心压实桌面看向我,一度紧绷起来,我以为他这种情绪会跟以前一样,自我调节,忍住,再指指门让我走。可是他慢条斯理地把文件撕碎,手指在将最后一页纸送进垃圾桶时划向了电话,摁短号,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