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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结束,他们和几个朋友准备去一家小型酒吧,温锁换成一身白色连衣裙,周屿焕穿着休闲西装,手牵手,狗跟在他们身后,我妈把我也推进人群里,即使有人不乐意,也不好撵,可是我已经不想在这种位置上了,正要拒绝,温锁开了车门,进去,留了条缝儿,“进啊。”

杜迦佑开车,周屿焕坐副驾,我跟温锁并排坐在后面,旁边还有一辆车,宗闲喊:“你俩在人家婚礼上吵架,真服。”

仔细一看,她副驾还有一个男生。

杜迦佑没回,一脚油门,走了,那男生的脸色也不好看,宗闲摇上车窗,温锁踢了踢前座,“怎么吵的?”

杜迦佑还是没回,周屿焕回头说:“吃饭的时候两人中间隔一个男的。”

“顾江述啊,他铁直。”

“但他全程搂着朱令的腰。”

“哦,该气。”

杜迦佑油门踩得更猛,“别烦。”

这是家清吧,提前清了场的,朋友们也没有很疯,大家都知道,他们一路走来并不容易,尤其中间还隔着个我。

我在角落里当隐形人,开场的那首歌是那个胖胖的男生唱的,他拿着麦,嚎叫着:“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

被温锁强行闭麦,然后她坐在点歌台旁,说:“周屿焕,给你唱首歌。”

前调缓缓升起,她唱:

“你真的懂唯一的定义,并不简单如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