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希望你能厘清,若没交心,怎么说明。”
“我真的爱你,句句不轻易。”
“眼神中漂移,总是在关键时刻清楚洞悉。
温锁声音发哽,下一句没唱出来,周屿焕接下去。
“你的不坚定,配合我颠沛流离。”好像在控诉,她离开他的那两年,他找遍了所有南方的学校,北方只是去过哈尔滨,因为有一次几家聚会上,有个阿姨难得跟她搭话,问她哈尔滨怎么样,她说很冷,她怕冷。
北方就成了他排斥的地方。
音乐轻缓,没人摇骰子,也没人喝酒,大家都在听,灯光柔和,温锁眼中带光。
原来相爱的人,认真地说句我爱你,都会热泪盈眶。
最后一句,温锁改了词:“爱本质无异,是因为人多得拥挤,我很想证明,证明你是我唯一。”
我想起几年前我来酒吧找他,那会儿只以为他对她好是在补偿,可是现在我明白了,没有人会为了补偿二字,搭上自己的一辈子。
我提前退场了,没通知任何人,我都意外我这性子竟然会变得这么平和。
跌跌撞撞这么多年,懂得了一些道理,跟自己和解的一部分,就是允许自己的火车偶尔错轨,再毫不抱怨地,把它拉回正道。
出了门,雨还在下,这是条酒吧街,一出来就能看见旁边几家门口排起了长队。我打的车到了对面,正要遮住头跑过去,胳膊被人拽了一下,司机放下车窗,“小姑娘,还上来吗?”
邱允烁挥了挥手,“不用了抱歉,我来接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