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大致情况说完,唐骁堂随便扒拉了几口饭菜,放下了碗筷。
中午被刘大聪叫住之后,他一直没时间吃东西,后来实在是有些低血糖在冒冷汗了,他才胡乱塞了几块饼干。
按理说到现在早就该饿了,而且往常魏择安做的菜他至少能吃上两大碗饭,可是今晚,他居然没有胃口。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心绪不宁,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处,整个人都闷得慌。
“案发现场有被清理过的痕迹,目前还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我已经让人去查他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但是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唐骁堂单手撑桌按压着左侧的太阳穴。
魏择安见他一脸疲累的样子,站起身走到他背后,拉着他靠在椅背上,给他揉捏起肩颈。
一边捏,他一边道:“白陶吉这人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每天睁开眼除了吃喝就是玩乐,而且出手阔绰。外面那些人都把他当散财童子般供着,要结仇的确是不太容易。”
白家虽比不上魏家,但在檀城也是响当当的家族,按常理说,没人会愿意和这样的家族结仇。
更何况,白陶吉这人虽爱玩,但玩的都是你情我愿,即便出了什么岔子,白家为了将来能讨个名门的儿媳妇,也会花让对方满意的价钱去私下解决。
这样的人,怎么会惹到一个要他的命,还把现场放在警局,公开叫板的人呢?
唐骁堂想不出来。
“你说这作案的人会不会是找白生寻仇,所以杀了他儿子?”唐骁堂突然坐直了身子转头看向魏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