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问出口,随即他自己又立马否定,“不对不对,即便是找白生寻仇,悄悄把白陶吉做了不是简单很多,完全没必要把现场放在警局,这不是给自己多方树敌吗?谁会吃饱了撑的?唉,头好疼啊!”
“疼就别想了,你坐好,我给你揉揉。”魏择安道。
唐骁堂依言靠坐好,轻轻闭上眼睛。
“对了,租界警局的探长鲁言你知道他吗?他是谁家的?”想起这茬,唐骁堂将鲁言被安插进来的事情告诉魏择安。
“这个鲁言是城南向家的人,向家是做倒卖生意起家的,前些年跟着黎家混饭吃,最近两年才自立门户,本身倒是不足为惧,只不过……”
话说到这里,魏择安沉思片刻,原本按揉着唐骁堂太阳穴的手稍稍缓慢下来。
“现在想想,他们自立门户的时间有些奇怪。前两年正是黎家如日中天的时候,谁会在这个时候撤,谁又敢在这个时候撤呢?而且他们自立门户之后还能毫发无伤,甚至这两年混得风生水起。”
是啊,这的确是很不合常理,唐骁堂睁开眼,“看来,这背后必定有其他势力的支持。”
魏择安嗯了一声,“是我疏忽了,从前没留意这些小鱼小虾,我这就安排人去查一查,看看他背后到底是谁?”说着,他松开手转身去打电话。
“哎,你不用这么着急吧,先按完再去安排也不迟啊。”刚刚被按得挺舒服,唐骁堂一时竟觉得按摩比破案重要多了。
“你过来沙发这边,躺下我给你按。”魏择安朝他招手,拍了拍身边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