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琴酒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现吗?”降谷零将手搭了一只到同期肩上,话中的试探几乎就是走个过场。

他相信自己的同期——尤其是在有了那样一个糟糕透顶的梦以后。

“朗姆当然不会相信他什么也没有发现。”长冢朔星利落地打着方向,“那他就发现了。”

“朗姆最近胆子小。”

这话省去了朗姆曾在某次行动中险些被人一枪狙掉的前因,也略去了人不会到达现场的结果,没头没脑,若非熟悉只怕以为这是句废话。

“在场的心腹?”

“我最得力,不过还得靠你防着他直接动手。”

“一定被另一位情报人员嫉妒了吧?年轻有为的卧底先生?”

“不要用萩原的语气说话,可以算恨到不惜动用组织的力量来处理我。”

这句话一听就是编造的,长冢朔星却应下:“从朗姆那里学的好手段——理由?”

“我挡了他们财路?”

“那可得数目不菲——人真的贪财吗?”

朗姆不可能对下属没有了解,尽管他们不需要缜密无破绽的借口,但也不能是一眼便能戳破的谎话。

“只有这点我能保证——何况以我对朗姆的了解,他会相信的。”

“那我先叫人。”长冢朔星腾出一只手向降谷零摊开,金发警官费了些时间找到手机,稳稳扔了过去。

“朗姆放出的消息还有好几个小时,虽说我们要提前,也不用这么着急。”降谷零一边听着长冢朔星拨出的一个又一个电话,一边抽空安抚了一番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