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语气虽是飞快的,车内气氛倒是从容不迫。两人凭着在警校时培养的默契捕捉着对方的节奏,迅速敲定了大体的行动方案。
于是白色的马自达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直奔目的地。
朗姆正耐心等着曼哈顿酒的回复。
他们的计划很简单,捏造一个不存在的情报消息,放出风声,然后将人引过来处理掉。
伪装被逼的人留下需要紧急交接的情报信号,再由组织运作将消息散播出去,接头地点就是埋伏场所。
非常简陋,但非常有效。因为要瞒住这个消息本就不容易,所有的争斗其实都在于信息本身。
给出的消息指向的是卧底绝不可能放弃的情报,只要没有走漏风声被提前觉察,总能抓住一两个。
但要封锁消息调动人手谈何容易?何况有的人在组织中根深蒂固,并不是那么容易处理,若非朗姆狠下心准备错杀立威,这种做法绝不可能出现。
朗姆在监控中看到了一辆白车气势汹汹无所顾忌地冲了过来。
朗姆眉毛跳了跳——现场交给了龙舌兰和爱尔兰。他没有以身犯险,却也离得不算远。在高楼上居高临下俯视着东京城,自有一种唯我独尊的睥睨快感。
但此时他却皱着眉头,彻底压不住自己的急性子了。
从车上跃下的褐发青年手腕迅速一抬,毫无顾忌地开了一枪。
对方没有张扬又潇洒,语气带着懒洋洋的杀意:“坏事的家伙,原来是你们啊。”
“怎么,组织内的大红人,一边和我们合作,一边想把我们卖出去?”阴影处传来一声枪响,朗姆看到自己并不那么怀疑的心腹波本走了出来。
他心中一瞬升起了怀疑与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