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魏香梨理所当然的摆出丈母娘的款:“你放开我!要不然我告诉唐晚,你别想她会原谅你。”
结果换来的是宴非白的冷笑,他闭着眼,漫不经心的扬了扬手指,身后的保镖点头,很快把事情办妥。
萧如山和魏香梨都急了:“你……你要对我们做什么?唐晚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萧如山夫妻所站的位置缓缓下降,变成一个凹地,四周突然涌出无数的水流,俩人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宴非白,这是要淹死他们吗?
水流湍急,很快就淹没了俩人的膝盖,魏香梨瞪着宴非白,这才记起来,这个男人从来不是好说话的。
他就是个没良知也没有道德标准的疯子!
魏香梨惊惶的睁大眼,热泪盈眶,脸上不知是被水弄湿的还是被眼泪洗刷的,昔日的阔太太如今的阶下囚,她狼狈如斯。
更别提萧如山,已经哭得差点喘不过来气,他拼命的挣扎,可惜双手双脚都被锁链拷住,任凭他怎么乱动都是无济于事。
看着凹地下面哭泣的夫妻,哪怕他们一个星期没吃饭,却能在临死关头拿出吃奶的劲儿挣扎,真是不容易。
宴非白看得津津有味,恶劣的勾起了唇。
凹地下的水已经淹没到夫妻俩的脖子周围,宴非白施舍般的抬抬手,保镖再次点头。
很快,凹地四周的空隙不再流水,萧如山和魏香梨夫妻俩除了脑袋,整个身体都淹没在水里。
俩人如出一辙的大口喘气,死里逃生般惊慌的看向宴非白,直觉这个男人放过自己不过是想继续玩弄他们。
果然,几个保镖很快提着一桶东西过来,人高马大的男人把东西倒进水里,是几桶馊饭。
宴非白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淡淡笑起来,很是宽和的模样:“饿了吧,快吃。”
那些馊饭在保镖们刻意为之下飘到萧如山夫妻面前,水的表面漂浮着各种各样的馊食饭菜,整间小屋子散发着恶臭。
夫妻俩嫌恶的皱起眉,虽然已经饥肠饿肚,可实在不想吃这种东西,奈何实在忍受不了胃中饥饿的绞痛,也明白宴非白的意思。
他让吃,如果违抗的话,就只有死!
于是俩人狼狈的够着脑袋去吃附近的馊饭,期间喝到很多池子里的水,恶心得让人想吐,可在宴非白的目光下,他们不敢不从。
宴非白果然是天底下最病态的人,这样的场景,他看得格外享受,丝毫没有被那些恶臭影响。
身后的保镖突然把手机递过来,低声说:“先生,是唐小姐的电话。”
宴非白的眉梢动了一下,接过手机看向水池里正在吃馊饭的夫妻,修长冷白的手指慵懒的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
他冷冷的看着他们:“别弄出什么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