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双贪婪的眼睛尽数将目光落在钱一通的身上,那个大汉侧脸低语:“这次不像是花架子。”
“不想死,就滚远点。”钱一通阴声开口。
这话彻底激怒黄脸男:“管他是谁,抢了再说,给我上!”
“切,渣渣!”
钱一通冷哼一声,踏步飞起身,剑仍旧抱在怀,只是稳准狠地对按上前的大汉面门一通狂踢,眨眼功夫,轻飘飘落地。
身后的大汉被踢得哇哇乱叫,个个捂住脸痛得在地上四处打滚,钱一通用剑柄指向黄脸男:“说,谁冒充过我?”
黄脸男那曾见过如此快的速度,直接看傻了眼,听他问,哆嗦着两条腿嗵一声跪在地:“大……大侠饶命……饶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回答问题。”
钱一通不想与他废话,冷了眸。
“那那那个,是,是被你买走的那个男,男人。”黄脸舌头在打结。
“哦?说来听听,他是如何冒充我的?”钱一通来了兴致,抱剑谑意满满地于嘴角绘出半个勾。
黄脸男见得这笑人魔难辨,那敢怠慢,委委实实的交代了花离如何冒充钱一通又如何被他识破,才卖到风月楼的,他不敢说自己杀的人,只说那对老夫妇是被误杀。
钱一通听完笑意愈发加深,好小子,敢冒充我。
瞟向黄脸男:“你知不知道你们卖的是谁?”
黄脸有不详的预感,牙齿都在抖:“……谁?”
钱一通伸了懒腰,朝黄脸勾指:“来,你钱爷爷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