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还真就自顾自疯狂地去扯钱一通衣裳:“来吧,把你想做的事做出来,省的你在缠着我。”
钱一通惊愣,那时硬是未反应得过,当他回来神时,自己衣裳已被拔掉大半,露出浅古色线条完美结实的人鱼肌。
花离失掉一秒心,抖着指尖去触让他都羡慕的胸线,这身子,为何,如此熟悉?
如果我没猜测,他的小腹右侧,该是有一小块焰红色龙形胎记。
我怎么会,记得如此清楚?
颤颤巍巍将指尖游移到他腹部,犹豫好久,终是忍不住,去扯他的裤带。
钱一通整个人完全处在失控的状态,只是这微不足道的触碰,就让他的大脑进入到一种前所未有癫狂被无数软毛刺不痛不痒骚撩的怪感。
许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在驱使。
他钢铁般挺直了。
花离清楚得见隆起的暗灰色长裤,都是男人,他知道那是怎么个回事,停顿了一下手上动作,还是拉掉了裤带。
正如他所想的那样,那人的腹部,肌肉健美,一小块焰红色栩栩如生的龙形胎记烙印在浅古色有微微泽光的肌肤上。
突如其来的惊雷炸脑,花离整个人都不好受了,我与他,前生,究竟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
见他停下来,他气息急颤:“继续,不要停。”
花离见他脸红脖子粗的样,恼怒不已,质问:“你为什么会有这种胎记?”
“什么胎记?”他压住沉重气息,拉过来人将唇贴到他光洁的额头。
“呼!”
猛地推开,紧接着,“叭!”狠狠一耳光:“我问你,你的胎记是从哪里来的?”
钱一通直接被拍懵,良久:“胎记当然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你咋问这么奇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