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满袖还是风满袖,这么多年过来,一点都没有变过,永远可以透过现象直接看到本质。
江豢还在等着下文,他眼前面色惨白的男人却不说话了,表情为难。
“但是呢?”他问,“我觉得你这里应该有个但是。”
“但是我的推测是错的,”风满袖懊恼地用手背蹭了蹭下巴,无意识地拨弄着手指上的戒指,“不是女性哨兵。我忘记了女性哨兵和男性哨兵在生理结构上的不同,她们生来拥有更锋利的指甲,根据我刚刚在你后颈上留下的指痕判断,想要徒手将颈椎扯断,手印的末端必然会存在割破皮肤的血痕,但实际上尸体的后颈并没有这些痕迹,也就是说凶手并不是女性哨兵。”
江豢又摸了下自己的后颈,被风满袖捏过的触觉依旧停留在皮肤上挥之不去。
他话都涌到喉咙口了,又被他原封不动的咽了回去。理性上他知道现在一切以案子为重以找到真凶为重,可感性上他还是忍不住想质问,质问我又不是你的谁,你想验证猜想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把我折腾过来,凭什么拿我当实验品。
凭什么还敢喷着这款香水来到我的面前。
风满袖张了张嘴,从对推论的解说中回神,盯着江豢发红的眼睛看:“你有话要说,说。”
江豢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只说:“所以你打算怎么做?要回现场么?”
“你有话要说。”风满袖不依不饶,又重复了一遍。
“没有。”
“你有。”
江豢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