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前一夜,风满袖乖乖让他进那废墟般的精神图景。

在哨向濒临灭绝的今天,年轻的向导有很多,基本都是速冻又解冻而活下来的人,但年轻的哨兵寥寥无几,特别是顶级哨兵,他们大多没能扛过速冻的后遗症。

濮荣的存在就像最后一块拼图,江豢终于后知后觉地看清了全景:因为存活率很低,所以a级以上哨兵理论上根本不该参与速冻。

病房外突然变得嘈杂,江豢直起身体,听到外面张慕阳正大声跟谁理论着什么。

玻璃窗外风满袖已经不在走廊里了,屏障倒是没断,按位置判断应该正在停车场。

“怎么了?”江豢推开病房门问。

他本意是想跟小孩说医院走廊要保持安静怎么这么吵,结果一探头就看到四组那名小个子组员。

行,懂了,江豢低头看表,十点四十八。

风满袖掐的那个表不是病人的死亡时间,而是四组的接手时间,基本精确到分。

……

江豢晚上下班的时候风满袖正在门口等他。

这人上班消极旷工,下班积极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