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身上带着股好闻香味的漂亮哨兵显然是把他当成了什么人,在青年男人身后,明显是高等级向导的老人走进来,当着他的面把给青年男人的屏障给撤了。
江豢:“?”
无论是按照优先原则还是按照身体状况来看,该给哨兵树立屏障的都不应该是身为病人的b级向导江豢,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试探着给在场的唯一一位哨兵树立屏障。
然后客客气气地回道:“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谢谢你的关心。”
那两个人一同愣住了。
青年男人颦起眉毛,用一种江豢完全无法理解的目光仔细端详他身上的每一粒细胞,江豢被看得发毛,露出个戒备的笑容。
“请问有什么事吗?”江豢问。
青年没说话,只深深看他一眼,然后起身扭头就走。
脸上的温度消失了,江豢无意识地舔了舔干裂的下唇。
“你们应该不是医生……?”江豢不确定地对病房里剩下的那名老人说,“是我患了什么不治之症吗?我的承受能力还不错,您可以直接告诉我。”
老人还没回答,病房门被砰地踹开,刚才那名青年男人一阵风似的回来了,腋下夹着个身穿白大衣的医生。
青年把惊魂不定的医生往江豢面前一放,满脸烦躁地一摆手,质问道:“你不是说他伤的不重吗?他为什么完全不认识我?”
医生明显有点惊魂未定,大概是第一次被患者家属用这种方式‘请’过来,有点不知所措。
“患者的确伤势不重,”医生清了清嗓子,很快在专业性上找回自信,“清醒时间也在预料之中,我之前看过他的ct结果,病人海马体的位置存在少量淤血,的确存在这种失去瞬时记忆的可能性。不过患者是向导,恢复能力比普通人出色,只要定时给药,理论上应该会在一个月内有所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