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豢懂了。
眼前这种让人懵逼的情况其实很好解释,如果猜得不错的话,他应该是在执行任务的途中不小心磕到了脑子,以至于记忆出现了少许断层。
塔中的急救课上教过迅速判断以及处置伤口的方法,江豢迅速低头巡视自己的身体,根据伤口的包扎情况及恢复情况来看,他应该是经历了一场强度不高的爆炸,是纯粹物理性质的损伤,精神力尚且健全。
精神力没受损就行,他毕竟不是普通人,在精神力的加持下大概一个月左右便可彻底恢复如初。
至于记忆的问题——
江豢慢慢闭上眼。
——是一名塔生塔长的b级向导,孤儿,毕业后进入sehs工作两年,参与速冻二十八年,后又工作两年,今年初才调到琅市成为二组组长。
很好,生平基本完整,可以正常回答‘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到哪里去’的灵魂三问。
那么现在剩下的问题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黑发青年和白发老人与自己的关系。
病房外有嘈杂的声音由远及近,数名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闯进病房,后面跟着几位惊慌失措的护士。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有人闹事?”
“只是一场误会,不必惊慌,”站在床脚的老人和颜悦色地开口,“犬子求知心切,还望各位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