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不是戏剧化的失忆,他的大脑就像个图书馆,记忆仍旧好端端地放在书架里,他只是暂时忘了该去哪层书架拿取。

本能告诉他,眼前的男人对他而言也是生命中很重要的人物,特别重要,重若生命。

所以他还需要一点额外的刺激,来帮助他回忆这人究竟是何许人等。

“但你不只是我的同事,”江豢笃定地说,“我们之间肯定还有别的关系。”

风满袖差点没绷住表情,抿了抿唇:“为什么这么说?”

“人有趋利避害的本能,我只是这里出了点问题,我不是傻子,”江豢食指敲敲太阳穴,“虽然你说我是因为你的原因才受的伤,但我觉得这不是实情,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永远不会害我。”

眼前男人的神色一瞬间变得无比复杂,苍白的薄唇微微颤抖,像受到了某种极为巨大的打击。

江豢:“我说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吗?”

“没有,”风满袖勉强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匆匆忙侧过身,好半天才转回来,对江豢伸出手。

我们走吧。风满袖说。我带你回家,你跟不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