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认错认得倒是痛快，没有一次是你自己真心实意觉得自己错了的。”江黎冷淡地说，“从一开始就是，每次你都是觉得没什么，又骗人，又死缠烂打……”

“你情我愿的事情不能叫死缠烂打。”姚玉嘉坐在他身边，抱着他蹭了蹭，又开始低声诱惑自己的主编老师，“我想看你念诗的时候发情……忍着发情又要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继续读下去……”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江黎还在骂，可是声音这次却虚了很多。姚玉嘉的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摸到江黎的胸口前，将居家服的上衣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是什么时候发展的爱好，我都不知道。”

“是……上大学的时候……”

江黎的脸红到耳根，也不挣扎了。丽莎在一边看到爸爸妈妈又开始打情骂俏，不满地凑过去，盯着姚玉嘉，想自己先把奖励要了。江黎看到那双包含期待的狗狗眼，立刻又开始挣扎：“回房间！别在这里做！”

“有孩子就是麻烦。”姚玉嘉小声咕哝，随后对丽莎说，“自己去零食柜里拿一点，晚上给你加餐。”

打发走了边牧，姚玉嘉一把就将江黎抱起，这次是走向他自己的主卧。之前他们的数次做爱都是在客房，江黎也本着尊重的原则从没有进去过姚玉嘉的卧室。柔软的床铺中满是男人的味道，江黎嘴唇微张，看着姚玉嘉一把扯开领带，解开西装下衬衫的领口纽扣，露出一线胸膛。这幅充满着成熟和支配气质的画面，让江黎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大学生，写诗啊？真浪漫……”姚玉嘉眯起眼睛，回手关上门，一边说，“虽然我也搞过大学生，但都是些毛头小子，还没有文艺青年这一款呢。”

“那你就去搞他们啊。”江黎把自己蜷缩向床头，既不满于姚玉嘉对过往情史的满不在乎，又期待他接下来粗暴的支配。

“我不是花钱包养了你吗，江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