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艾倩的那句反问，姚玉嘉忽然兴致大发，而江黎不可能没法领会他的意思，心里把人骂了数次变态，身体却已经不争气地被这短短几句话挑逗得兴奋起来。

“过来，小江。”姚玉嘉坐在床边，拍了拍自己的身边，“金主回来了，也不说嘘寒问暖一下。”

江黎跪在床上，在床垫上膝行过去，趴在姚玉嘉的手下。男人双腿之间隐隐约约的气味让他的眼神迷离起来，可是他又显得那么生涩，不知道如何才能够让男人满意。

“最近有好好学习吗？”

“有……”江黎枕在姚玉嘉的腿上，心跳急促，下身被裤子勒得发疼。

“学了什么？”姚玉嘉捧起他的脸，用拇指摩挲过他的面颊，“说来听听。”

“哲学概论……古代文学……还有近代史……”

原本遥远如同前世一般的大学生活，随着姚玉嘉的话语重新回到他的脑海中。陈旧的教室，嘈杂的环境，周围热烈讨论的同学。他时而会参与那些讨论，但从不深入，更喜欢在图书馆借阅图书，慢慢沉淀自己。

“真好，”姚玉嘉的脸上终于带了些复杂的情绪，有点像是失落，也有点像是觉得羡慕，“大学就应该好好学习……当然，性知识也要学。老师不教你的，有我这个社会人教你。”

江黎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姚玉嘉带有煽动性的语气，让他彻底将自己代入了进去。抛却“未来”中会发生的一切残酷与落差，如同白纸一般接受来自社会上成熟的“大人”的“教育”。

——忘却一切担忧和世俗的看法，他隐隐约约明白了姚玉嘉对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