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不自知地打起了呼噜,脑壳越来越歪,抱着他的手臂,栽倒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一觉睡了好几个小时,姜予再度醒来时,习惯性地迷迷糊糊往前迈步,但四条腿不比两条腿,“啪叽”一下,它猛地踩了个空。

不等他摔倒,后脖颈一紧,他被及时拎了起来。

裴枭白冷脸的时候很是唬人,小兔狲一双圆目瞪得大大的,夹着尾巴一动不敢动,就连短厚的耳朵都悄悄向后倒成了平行耳。

姜予小声“嗷呜”呜咽。

“还乱跑吗?”裴枭白淡淡地说,“怎么和他一样不安分?”

小兔狲的耳朵倏地立了起来。

谁?

刚才裴枭白的口中是不是提到了一个“他/她”?

姜予自觉自己好像窥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它的瞳孔瞬间放大,兴奋地扬起了脑袋,“嗷呜嗷呜”乱叫。

大新闻!天大的吃瓜新闻!

他竟然在裴枭白的口中得知了一个神秘人的存在!

“嗷?”小兔狲一歪脑袋。

裴枭白将幼崽抱了起来,放进装有干净沙土的箱中,软软的脚感令小兔狲下意识地刨了几下,自顾自地蹲下翘起了尾巴,尾骨用力。

一切都是遵循动物本能,姜予眯着眼听完了“哗啦哗啦”水声,正准备转过身扒拉爪子埋土,结果被一把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