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听着他的话擦了擦眼泪立马回应道:“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你别生气了。”
盛之榆将他抱的更紧了些,然后说:“我不是生气,我是心疼,你这烧眼瞧着才刚刚退,你竟然自己又故意弄发烧,你这是不心疼自己的身体,也不心疼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你……担心?”时晚听到这里怔了怔。
“是,你这样我能不担心吗?”盛之榆反问。
时晚喃喃道:“我……我不知道。”
盛之榆又想起他刚才说的话,“你觉得我留在家里陪你是因为你生病才流下来的?等你病好了我就会离开?”
时晚小声的问:“难道不是吗?”
盛之榆觉得自己都要被他给气笑了,冷着声问:“时晚啊时晚,我从前究竟对你是有多不好?竟然会让你有这样的想法。”
时晚听到这里又瘪了瘪嘴,刚刚好不容易才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了,“你从前……从前就只有我生病的时候会对我很好,我说什么你都答应从来不会凶我的。”
盛之榆听完他委屈巴巴的控诉一时间无言以对,他从前是工作很忙,但只要时晚生了病他就会推脱掉工作好好陪他,对他一些无理的要求也当是生病中娇气爱撒娇而一一答应,却不想他的这番纵容心疼竟然在oga的思想里埋下了这样一颗地雷。
如今时晚心理出了问题,很多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全部冒了出来。
盛之榆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而时晚则是认为他是真不想理自己了,哭的整个人都在发抖,他又发着烧,盛之榆都怕他会给弄脱水了。
“不哭了,我没生你的气。”盛之榆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