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晚却仿佛没听见般,任凭盛之榆说多少遍都还是哭个不停。
oga光着身子坐在自己的腿上,身体一扭动就能蹭到自己某个部位,两人近在咫尺呼吸间信息素都交缠在一起,让盛之榆太阳穴都抑制不住的突突跳。
昨天才打的抑制剂这么快就失效了?
盛之榆耐着心哄他给他擦眼泪甜言蜜语的话说了一大堆但时晚都不理自己,他仿佛沉浸在了属于他个人的悲伤世界中,将外界的一切都与自己隔绝,钻了牛角尖,说什么都不听。
alpha着急之间想起了袁卿之前对自己说的话,因为oga本就是心思敏感,生了病的时晚只怕是更加严重,如果到了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可以尝试用标记的方法让oga平静下来。
盛之榆本就被他的信息素撩拨的不行,这个念头冒出来后立马就将时晚往下按了按,凑到他脆弱的腺体处咬了下去。
浓烈的雪莲花香如急流般注入到了时晚后颈的腺体,因为皮肤被牙齿咬破的刺痛还是让oga小幅度的挣扎了一下,但仅仅只挣扎了那么一下就因为身体里盛之榆的信息素而安静了下来,也不哭了,乖乖的趴在盛之榆的身上。
玫瑰花香加上时晚赤裸的身体让alpha瞬间就硬了。
理智告诉盛之榆他的小晚还在生病,但身体的本能却已经抚上了时晚火热的身体上。
“盛之榆……盛之榆……我想要……我们来做吧……”时晚哑着声开口。
崩塌了,欲望如同暴雨般袭来让盛之榆残留的理智被彻底覆盖。
两人许久没做过了,但盛之榆却急不可耐的想要进入到时晚的身体里,甚至连前戏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