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眼里藏着老谋深算,笑笑,“陈太太,陈教授毕竟是申大的老师,你何必这么不依不饶,事情闹大了对他也不好。你放心,该有的赔礼我们一分也不会少。”
来之前他让人查过,陈时迁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学老师,没什么特殊背景也铁定翻不出什么花样来。
桑酒被气笑了,不知道是该笑他目光短浅还是太自不量力。
“江先生,我想我可能忘了跟你介绍。”
江父不解地看着她。
“我姓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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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刚刚那样子简直太飒了,我真后悔没把那一幕拍下来!”
回去的时候,孟星见的彩虹屁就没停过,一直到了病房门口才被桑酒一个冷眼呵住了。
江父也不过就是纸老虎,听到她报出自己的名号脸当场就白了。
桑酒笑了笑,只可惜他儿子犯下的错可不会就这么轻易地一笔勾销,不付出点代价怎么对得起她姓桑!
病房里,化学院院长张济行也在。
“你说说你,就不懂得曲线迂回些。年纪轻轻非要搞得和那些老古板一个样,不过就是考试拿了个纸条,又不是高考,你犯得着跟他们较劲,大学老师哪个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了,就你守着那些死规矩,瞧瞧,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了。”
张济行一副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