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闲用一根丝带将朝夕散下的头发束好,“他从未对我许过承诺,甚至一句喜欢都没说过。”
朝夕握过思闲的手,拉她到身旁坐下,“你不是也没对他说过吗,你们啊,没捅破窗户纸罢了,干嘛这么消极。”
思闲叹息一声,“凡事总要讲个缘分,若没有,我也不会强求。”
“这话倒不像你说的,我不爱听。”
门外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马岱推门而入,笑看朝夕“今日可觉好些?”
“多谢惦记,我好多了,还劳你每日都来探望。”
朝夕病了,马岱倒是常来,跟她们熟了,也不客气的坐下,自己斟茶。
“喂,你说,你在外面偷听多久了?”
马岱刚咽下一口茶,听思闲没头没脑的一句,差点儿一口茶喷了出来,“我哪有偷听,刚到门口,就听你哀婉感叹,为了避嫌,我可是片刻不敢耽误就进来了,不想还是没跑了。”
说完最后一句,对着朝夕挤了挤眉,又回头对思闲摇了摇头,“真对你没辙了,你这火爆性子总也不改,怎么嫁得出去!”
思闲正欲反驳,马岱站起来,对她深施一礼,思闲还没弄明白,马岱又一抱拳,“思闲姑娘大人大量放过我吧,我知道自己有说错话了。”
真真将思闲挤对的哭笑不得。
回头对朝夕笑道“看你精神也确实大好了,我也可以回去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