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他还给谁留话呢?”

“嗯。”

“走了?”

“走了。”

我起身拍打衣衫上的雪珠,随手抛掷手中的酒壶,一边朝山下走,一边朝背后的老头挥手。

“萨宁,等老道过些日子下去,还有什么话要带给你师父吗?”

“要是您真能见到,替我转告师父:虽然身处魔教,但上辈子能做他的徒弟,我一点都不后悔。”

这世上有太多人一生被命运操纵,也有太多遗憾与痛苦。

然而,在痛苦之中但凡有一丝令人留恋的温情,就足以慰藉余生,甚至有勇气面对未知前路。

三个月后,我终于带着几千人顺利抵达漠罗山脉。

半年后,我们在这片荒无人烟的大漠之地建起一座简陋城池。

一年后,我从基因库删选出合适数据,用迦楼罗的能量孕育出二十个婴孩,十男十女,来自不同民族和国家。

十年后——

“萨沙,杰克,小婉,你们三个给我滚出来!立刻!”

我走到一片看起来无人的荒漠地区,冷笑一声,开始倒计时“三、二、一,呵,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