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很清楚对方的动向。”他仍试图先问出情报。
穿着一点都不像是用来战斗的翠色长裙的女人好像终于满足于观赏自己的长刀,她反手轻盈地把刀挂回腰上,然后把正脸转向斯宾塞。
“我是荷见敬人过去的投资人。”女人碧绿的眼睛中透出一种淡淡的杀意,“但他拿着我的钱做了一些不该做的实验,然后逃跑了。如果他呆在默尔索一直不出来也就算了,但既然他自己越狱——”
她嘴角勾起的笑意非常冰冷。
斯宾塞成功捕捉到了关键词汇。
“实验?”他尽量镇静地发问。
挟持者从平坦的腰侧不知怎么地取出一只黑色的u盘捏在指尖。
“一种病毒,一种你说不定已经感染了的病毒。”她的语气并不像是在说笑。
斯宾塞下意识想反驳说不可能,但话出口前突然想到在前几天的确发生了一场大规模流感的流行,范围囊括整个欧洲,只是因为症状过于轻微,所以没有引起什么重视。
难道说这是人为制造的?那是不是有什么隐藏的后遗症——
他的表情变化被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