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她去找发病的傅易衢,结果因为身体抱恙被对方阴了。但她还算争气,傅易衢的脑袋也被她砸出一个窟窿。如果没记错,流的血还挺多。

活该。

然后就是她脑袋晕晕乎乎,走错了路,在巷子里看到赵典……在打人?

“你怎么还打人啊?“

钱柚想着也就问了。赵典停顿了一下又继续,但没回答。

锁骨上的牙印已经消了很多,身体干干爽爽,衣服和床也柔软。室内的温度刚刚好,被子枕头的味道都是她喜欢的柠檬味。

钱柚有点恍惚,又有点安心。

她抬起手想去扯赵典的衣角,抬到一半才发现手背上贴着白色的医院创可贴,是刚刚输完液的证据。

钱柚偏过头去跟赵典说话。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有没有跟你的导师请假啊?”

不回答。

“l国好看吗?我给你推荐的博物馆你去参观了吗?”

不回答。

“现在几点了,不会还是晚上吧?”

不回答。

“z市下雨了。”

还是不说话。

“你不理我啊?真的不跟我说话了吗?以后都不说话啊?”

不回答。

钱柚:真稀罕。

“你是在生气吗?你不说出来,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唔,轻一点。你再擦,我要褪掉一层皮了。”

“诶,好吧。你擦吧。”

钱柚的精神其实不算太好,刚退烧,身体还是无力的。她自言自语,零零碎碎说一些话,没得到回应后便开始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