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阿飞将一定分量的威士忌放进调酒瓶里,再分别加上最上等的葡萄酒酿、现打的加州樱桃汁进入搅拌,十秒钟之後送进冷冻柜冰镇,动作一气呵成。
“别胡说。”范浚淡淡笑著,“让人听见了可不好。”
“知道了,老板。”他们酒吧虽然没挂上男性止步的牌子,但他阿飞敢拿性命保证,黑曜酒吧每一个晚上男女客人的比例总是一比十,啧,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黑曜是个同性恋酒吧呢!
“甄瑷还没到?”
“可能路上塞车。”阿飞想也不想的便替她道。
“每次都这一百零一个理由,小心你自己要用时没得用。”
“我阿飞迟到不需要任何理由,你要我不干,说一声就行了。”
范浚无奈的扫了他一眼,“我敢吗?你可是我们黑曜的台柱,没有你,黑曜根本开不下去。”
阿飞笑得得意,从鼻子喷了一口气出来,“嘿,知道就好。”
他阿飞除了酒调得一把罩之外,更是经过国家秘密组织精心训练过的一等一军事好手,用枪、打架、搞阴谋样样行,也只有像范浚这样有深厚背景的人才能慧眼识英雄,把他高价请过来当酒吧的免费保镳兼调酒师。
“瞧你得意的样子,很像动物园里供人观赏的大猩猩。”
“喂,你——”阿飞本欲扬起的拳头在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奔进酒吧时忙不迭收了回去,换上一脸讨好的笑。“嗨,甄瑷,你来了,路上辛苦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甄瑷跑得喘吁吁,一张脸红通通的,她一跑到他们面前便不断的弯著腰杆道歉,“教授临时加课,我真的不是故意迟到的,真是对不起,阿飞哥、范浚哥。”
“没关系没关系,迟到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别放在心上。”阿飞谈笑间已将方才冰镇的酒给拿出来,做后续的勤作。
“你该先打个电话过来。”范浚温柔的俯视著她。
“我的手接……没电了!封不起。”她赧然的看了他一眼。
虽然她跟范浚的关系不太寻常,她进黑耀也是由于他的关系,不过也因为如此,她希望自己真的能帮上他的忙,而不是来这里当个花瓶,喔,不,她这土里土气的样子根本称不上是花瓶,勉强该说是个古董吧!
“别再对不起了,傻瓜。”范浚微笑的伸手探了揉她的发,“我答应让你来这里,是为了让你打发时间,可不是要累壤你的,你若真累壤了,我可是会心疼的,知道吗?”
闻言,甄瑗的脸庞顿时像刚刚被炸熟捞趄的虾子,又热又红又可口。
她头低低地,半个字也不敢貌,就像是她一开口就得承诺自己的终身似的令她不得不战战兢兢。
范浚的父母跟她的父母是至交好友,她家的状况范浚心知肚明,包括妈妈的霉运,她和两个姊姊的命中带' 楣' ,从小,范爸爸范嫣嫣根本不敢带范浚出现在甄家,就怕惹祸上身,直到最近……富双方家长要规范浚竟然到她的萝免疫之后,开始死命的要把她跟范浚凑成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