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类神通法术是妖族的立身之本,人是轻易学不会的,就算要学,人家也不会教。”

“可是咱看神仙故事里,都有袖里乾坤的法术,那是怎么回事,还在袖子里藏了只老鼠不成?”

“那倒不是,袖子就是法器。法器是法器,和法术是不同的。”

朱标其实自己也在琢磨这个问题,他也想学学这些法术,自己的与众不同或许会带来转机,但这些还要以后再讲。

袋子口朝下,里面的金银立刻稀里哗啦地出来,好像开闸泄洪一般,滚动声碰撞声中,在地上淌了一地,黄白两色,金光四射,璀璨异常。

马秀英提起一串珍珠项链来仔细看了看。

老朱同志不动声色,心里已经记下要把它留给马秀英。且要不是顾及在儿子面前的形象,他的嘴角怕不是已经要飞出地球去了,这么多的金银,不管是换成粮食,还是拿去买铁买铜,都经得起很长一段时间的消耗。

朱标又演示了收回去的方法,然后将自己刚得到的小金库上交,无私的样子更像是一个要英勇就义的勇士。

拿到了好处,老朱同志就翻脸了,俗话说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他现在只要老婆,不要儿子,于是就丝毫没有犹豫地把朱标赶了出去。

“你娘给你烧了洗澡水,也准备吃食了,自己去玩,然后赶紧睡。”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看着突然紧闭上的大门,朱标反应了半天,才呆呆地应一声好,带着六出白默默走出门去。

背影倒是有点惨淡的。

日上三竿,朱标才起床。

他的头脑还不甚清醒,但是知道这个点儿是该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