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同志就很双标,朱标怀疑自己很大一部分的想法都和遗传有关系。

朱元璋笑了笑,笑完又变得很冷漠,说道:“标儿,做人要狠,要绝,你不狠绝,有的是人比你狠,有的人是没有良心。爹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靠的就是……”

他本来还想告诉朱标,对刘基不要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不管是什么人,没有用了就不要再留情面,但想到自己这一生所受过的苦难,还是闭嘴。

反正这天下自己总会打下来的,标儿到时候是盛世之君,宽厚仁和点也好。

朱标又问道:“李善长呢?他如何?”

“很聪明。”朱元璋只浅浅给了一个词,说起另外一件事来,“标儿,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这样吧,从明日起,爹议事的时候,给你拉块帷幔,你就在后面听着。”

“好。”朱标当然没意见,他也确实该接受这样的培养了。

“那些人上的文书,你也看看。先学一学,总不是坏事。”

朱标应下。

这时候,马秀英也回来了,六出白跟在她身后,嘴里叼着放在书房的那个小布袋子,一从门槛跳进来,就把袋子放在了朱标手里。

“这是什么?”马秀英问道。

“是给我的,不,是给爹的军费。”

“这是那老鼠给你的?”朱元璋好奇道,“这么小个袋子,用的是什么法术?”

朱标道:“大概是鼠类特有的神通。”

朱元璋很直接:“你能不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