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你是这里的庙祝吗?”
“是我。”老爷子笑呵呵的,抬手一指对面房间,“那里头有香,看香的粗细长短分价钱,最贵也不过十几个铜板。蒲团也在一块放着,不够可以自己拿。”
“好,我一会儿去拿些,过来付账。”朱标问道,“老伯,您在这里当庙祝多久了?”
“我是从我爷爷那里继承庙祝这个身份的,算起来。”他道,“有三十六年吧。”
“您知道城隍爷的事情吗?咱们这里……”
庙祝看出门道来,打断了他的话:“你不是来祭拜的吧!既然如此,也不用非要烧香来讨好我这老头子,心不诚则不灵,浪费钱做什么。想问啥就问啥,知道的,我就告诉你。咱们俩聊聊天。”
“好。”
他推开自己的小木头门,带朱标走了进去。
朱标大致一看,房间不大,家具也很少,角落里有一张小木床,看起来结实,但已经旧了,床上叠着一方薄被,破了几个小洞,浆洗得发白。
房中的是个方桌子,正好两个板凳,庙祝给朱标倒了一碗碎茶煮出来的茶水,又给他端来了一盘煮花生。
“后生叫什么?”
“叫林示。”
“啊,老汉我叫宋常。大家伙都叫我宋二爷。”宋二爷喝了口茶道,“你想问什么?”
“我想问问庙里的香火怎么样?来的人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