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是怎么办的?”

礼科给事中道:“说起这个,多亏有胡大人在。他帮着李大人出了很多主意,颇为有效。”

胡惟庸的努力和聪慧是事实,提起他来,众人的眼神温和许多,频频看过去,带着一种对自己人的欣赏。

瞧见这一幕,李善长心里满意,知道这次为其铺路的效果达到了。

那侍郎:“胡大人的功劳不必多说,我们大家伙心里都谢谢他,可李大人到底被带走了,若是关在刑部大牢里受了刑,也许他们会逼着他说污蔑的胡话,拉我们下水。”

弦外之音。几个和李彬私交好的官员,脸色立刻变了。

就连一向沉着的工部尚书,在听到这些话后,也忍不住用希冀的目光望向了李善长。

火虽还没烧到他们头上,但大家到底在一条船上过活,彼此间牵扯瓜葛着,能不出事最好不出事。

李善长道:“说得有理,胡,算了,还是我这把老骨头亲自上阵吧,我去御史台和他好好谈谈。你替我写一份奏本上去,呈给太子,发生这样的事,我这个做丞相的,有失察之罪。”

没有指名道姓,但大家都知道话是和胡惟庸说的,胡惟庸也立刻应了一声。

“好,那么我就回去了。”李善长支着桌子站起来,立刻有人去扶他,他抬手拒绝,自己直起身,环视四周,“请来的大夫说,我的病最近有些好转,应该要不了几天就会痊愈,这几天的时间,大明上上下下运转有赖诸公,还望你们时刻记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