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有点心虚,他确实还想不到新生儿该叫什么,强撑着道:“不是这个。”
“是北伐的事?”
“北伐很顺利,标儿你是知道的。”
“难不成是过年的俸禄。”朱标一直想要潜移默化地改变朱元璋的想法,“不瞒父皇,京官的俸禄实在太低,应天的柴米油盐都贵,许多人和儿臣明里暗里诉过苦,如果是考虑这个,徐将军从北边拿回来的战利品……”
朱元璋没想到他还真的给自己创造出几个新问题来,心情急转直下,连忙道:“不是这些,和朝廷有关。标儿,咳,咱得说说你了,咱在你心里,是会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发愁的人吗?”
朱标点点头:“那应该还是在官位上。”
他骤然想到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直直看向朱元璋:“父皇,您莫非是早有盘算?您是不是想要废……”
剩下的话他没说完。
朱元璋的眼睛亮了,笑声霎那间响彻大殿,高兴道:“不错,不愧是咱的标儿,敢想,有胆子!咱就是那个意思,咱想废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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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故事来自《明史》
初,□□以事责丞相李善长,基言:“善长勋旧,能调和诸将。”□□曰:“是数欲害君,君乃为之地耶?吾行相君矣。”基顿首曰:“是如易柱,须得大木。若束小木为之,且立覆。”及善长罢,帝欲相杨宪。宪素善基,基力言不可,曰:“宪有相才无相器。夫宰相者,持心如水,以义理为权衡,而己无与者也,宪则不然。”帝问汪广洋,曰:“此褊浅殆甚于宪。”又问胡惟庸,曰:“譬之驾,惧其偾辕也。”帝曰:“吾之相,诚无逾先生。”基曰:“臣疾恶太甚,又不耐繁剧,为之且孤上恩。天下何患无才,惟明主悉心求之,目前诸人诚未见其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