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深:“说说,同伙是谁。”
崔哲不说话。
一副我死猪不怕开水烫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薛深也不废话,从他手里拿过手机。
然后……
用崔哲的手机,群发了一条消息出去。
——【来三楼男厕所拿答案。】
五分钟后。
刑法班里的男学员,除了张大炮,剩下的人一个不少地走进了洗手间,跟要来聚餐似的。
至于女学员……
除了一个叫徐医科的女孩儿没来,其他的都等在男洗手间门外了。
看到黑着脸的薛深,一个个抖得像鹌鹑似的,一溜烟的都跑了。
薛深扭头看向崔哲,语气是阴沉的:“这就是你想要的?”
崔哲没说话。
“崔哲,你今年二十七岁了,不是十七岁也不是七岁。”
“一个法律精英,整天混在指北针的课堂上不学无术、领着其他人作弊、组织其他学员闹退课,这就是你的小聪明?”
“你是个男人,男人就该堂堂正正,志在四方。男人可以知道江湖险恶,知道人性肮脏,知道心机手腕,但至少不该是你这种连算计都不敢算计,瞻前顾后的懦夫!”
崔哲每听一句,头就低下去一寸。
听到最后,像只鸵鸟似的,头几乎垂到了胸前。
他冷漠的表情,逐渐变得惊恐、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