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指北针做讲师的时候,徐医科还在刑法班里看法考书,学的是法律。
“司法考试那天,我考完以后从考场出来对了答案,两百道选择题,我只错了两道。大哥,你的那本《薛深刑法笔记》,对我帮助很大。还有后续你让薛润偷偷拿给我的纸稿,没有出版的《薛深民法笔记》和《薛深行政法笔记》,这三门科目我只啃了你发过来的笔记,考试的时候,这三个科目直接满分。”
薛深有些意外。
没等他开口,徐医科喝了口漱口水,吐掉后说道:
“不过,我没往电脑上答题,我交的是白卷。”
“我零分。”
薛深愣了愣,“为什么?”
徐医科耸耸肩,“我转系去学生物工程了。”
个人有个人的想法和喜好,薛深就没再多问。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不久的将来,在我国生物工程领域某个500强大企业与某个外国企业之间,有一场震惊全国的跨国官司,我国这边派出去的律师,正是薛深。
另一边儿呢,薛润结了账却迟迟没回来,薛深打了个电话给他。
“大哥,麻烦你先帮我把徐医科送回家吧,我这边,医院出了点事,得临时赶回去一趟。”薛润语焉不详地说,语气里透着股无奈和焦急。
“患者出问题了?”薛深问。
薛润:“没事,就是有个全麻的患者,麻醉之后拉在手术台上了,主刀医生晕屎当场昏倒了,主刀医生是我朋友,我得回去看看。”
“……”
薛深没再多问,先开车把徐医科送回家,然后,他拨通了季然的电话,“你去帮我办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