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法官面面相觑。
“指甲?”
“怎么会有指甲?”
“这……呕!”
稍微年轻一点的女法官捂着嘴,差点吐出来。那块指甲,可不是剪指甲时指甲刀剪下来的一小截,而是整整一块指甲盖。
“一块指甲也不能代表什么吧?这是法庭,不是你薛深的一言堂,你不要把什么屎盆子都往我的头上扣!”杨国汉梗着脖子,眼底闪过一抹侥幸。
薛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底多了一抹玩味。
杨国汉恼羞成怒,指着薛深问道:“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这块指甲盖上面,检测到了不属于褚娜的皮肤组织。”薛深说。
杨国汉脸上闪过一抹震惊,腿一软,身子不受控制地跌坐在了地上。薛深敢在法庭上把这块指甲当做证物拿出来,指甲上不属于褚娜的皮肤组织会是谁的,即使薛深没说,也不言而喻。
杨国汉咬牙切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哑口无言。
后面的事就不用薛深操心了。法庭上,有的是比他更擅长质问的人。在杨国汉铜墙铁壁般的心理防线被薛深撕开了一条口子后,检察官字字带刺,句句犀利,几个刁钻锐利的问题抛出来,杨国汉的心理防线彻底坍塌。很快,他就交代了自己对褚娜犯罪的整个过程。
庭审这天,有警察到法庭说明情况。到法庭的警察也表示,杨国汉的证词与警方的证据链和逻辑链是高度吻合的。这就意味着,杨国汉涉嫌强奸,基本上是盖棺定论了。